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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代高僧:永惺长老

大菩文化 2016-05-06 17:47:00

 


 

    当代僧人,法名演霖,俗性刘。12岁出家于增福寺常修法师座下,17岁受戒于长春般若寺。后到哈尔滨观音寺、青岛湛山寺佛学院等攻读三藏教典多年。1948年抵港,入倓虚法师创办的华南学佛院就学,三年修业期满,随定西老法师在荃湾筹建东林念佛堂,并任监院一职达18年,其间监理内外寺务,并创立东林安老院等,成绩斐然。六十年代初,法师为将弘法利生的工作深入社会,决定于市区成立菩提学会,会务以“香港佛教现代化、普遍化、生活化为宗旨,办念佛共修、慈善、教育事业等等。1973年落成的西方寺,是净土专宗寺院,丛林格局一应俱全。菩提学会与西方寺是连体性的解行双运的道场,规模宏大,法化深远,度众万千。永惺法师在香港50年的弘化生涯中,除艰苦营运菩提学会与西方寺,力弘净宗之外,更竭尽心力于香港佛教与国际佛教的发展事务,先后担任佛教僧伽联合会副会长、世界佛教华僧大会港区代表、香港佛教联合会董事兼弘法部、总务部主任、香港佛教医院副主席、虚云和尚纪念堂董事长以及多所中、小学的校董。
 

    当他十二岁的时候,顺其自然的,随俗家远亲常修老和尚到增福寺出家。那是一间以经忏佛事为主的寺庙,永惺法师首要功课就是学习经忏法器,很快便练就一身唱诵念打的好本领。


    也许,很多人以为出家人的本分就是赶经忏,做法事。可是对于这位深具慧根的小沙弥来说,这里的生活总是有点不对劲。过了几年,听说七十华里外的大城子清安寺改革为十方丛林,永惺法师不顾一切投奔戒律森严的丛林作息,永惺无比踏实。住了一年后,往长春般若寺受戒,戒子一千四百多人,当时他才十七岁。

 

    日军投降,东北陷入无政府状态,天下大乱。这一年,呼兰河洪水泛滥,东西两岸几百里路被水淹没,观音寺也淹在汪洋中。苏联军队乘坐电船到处抢掠,把庙里的东西偷的偷,扔的扔。


    天灾人祸,这地方住不下去了,只好逃难回乡。逃难的长路是人间地狱,生离死别触目惊心。带的衣服都被苏联军抢了,好不容易返回增福寺,长了一场严重的伤寒病。度过了危险时期后,随母亲回家休养几个月。战火连天下,幸保残躯,重享天伦温暖。


    可惜好景不常。十二月初八佛成道日,土匪来村抢劫,抢不到钱财就抢牲口,永惺法师的慈母在混乱中受伤死亡。丧亲之痛还未愈,一个月后,中央军队一名军人到寺庙拜年,手枪走火,误伤了恩师,一周后,常修老和尚也往生了。祸不单行的沉重打击,令这位二十岁的青年学僧痛不欲生。

 

    永惺法师无奈又要逃难去,这次是南下上海,参礼听经八个月,再到普陀山。战火弥漫中,他脑子里除了求生,就只有求法。


    普陀山住了三个月,筹不到路费,再转到杭州灵隐寺,幸好他懂得经忏,担任悦众六个月,打了三堂水陆法会,勉勉强强凑够船票钱,1947年下旬到达青岛,乱世中,幸赶得及在佛学院攻读一年半。


    四十年代末,中国大陆风云剧变,青岛也不再安宁。永惺再度逃难,又跑回上海、杭州,再南下武汉、广州。

    1948年一月底,他风闻倓虚老法师将要在香港开办华南学佛院,永惺法师求法心切,直奔香港荃湾弘法精舍。劳务尽管辛劳,但是没有人喊苦,因为他们都在建设家园!只有饱经战乱、历尽颠沛流离的人,才会理解家园的可贵。


    那年头,生活实在不容易。学佛院曾经实行工禅制度,学僧半天读书、半天工作,希望能够自给自足,后来经济环境每下愈况,学僧们决定启建水陆法会,以他们长的正规仪轨唱诵来筹得学佛院经费。


三年后,学佛院出现争执,永惺法师深感这是离开的时候。他扛起锄头爬上芙蓉山,希望能够找到地方建茅蓬清修。茂蕊老法师慈悲,把他的一片山坡菜地借出来,几位年轻僧人便土法上马的开垦,1952年中,建成了东林净舍。又一次的好景不常,过不了两个月,一场无情暴雨引发山洪,冲毁简陋的净舍和山坡木屋,僧人顿时变为无地栖身的灾民,依靠政府救济。然而坏事往往变成好事,因为这场天灾引起社会的关注,各方善信参与重建东林,最终盖成了两座石屋,名为东林念佛堂,由永惺法师当监院。


    这十八年间,可算是法师毕生以来最安定的时光。从无到有,一草一木、一砖一瓦,把东林念佛堂慢慢发展起来。六十年代末期,更增建老人院,收容百多位老人家。可惜的是,当老人院开幕的时候,永惺法师已经离开了东林。

 

 

编辑:青尘 责任编辑:李蕴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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