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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性禅师谈肉身菩萨慈航禅师传奇(连载二十八)

大菩文化 2020-08-04 15:58:53
原标题:法舫法师

法舫法师


法舫法师是慈航禅师在南洋弘化的一位挚友。


法舫法师(1904-1951),河北省井陉县石家庄人,太虚大师武昌佛学院学生、入室弟子,也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之一,曾三度主编《海潮音》杂志。


法舫法师法相


太虚大师访问世界各国归来之后,征得教育部同意,出资准备派遣法舫法师前往锡兰弘扬大乘佛法。法舫于1940 年9 月中旬奉命准备启程前往南洋,但因战事告急,沿途受阻,在1942 年2 月到达印度。


在印度期间,法舫法师在国际大学研读巴利文、梵文及英文,且任教于该校的中国学院及摩诃菩提会,为中印文化的交流与研究而努力。1943 年夏天到达锡兰,驻锡智严东方学院,深造巴利文,修学南传佛教经典。1946 年6 月受邀返回印度讲学,并进行翻译工作。1947 年春,太虚大师圆寂,法舫法师经由印度、马来西亚、中国香港返回内地,途中在南洋各地受到热诚欢迎。他发表演讲,并应邀担任各种佛学机构的导师。1948 年5 月,法舫法师由厦门抵达上海,后担任浙江奉化雪窦寺住持。1949 年春,担任湖南大沩山密印寺住持。1950 年春,法舫法师应锡兰大学聘请任职于此,并于该年5 月参加第一届世界佛教徒友谊会,成为执委。1951 年10 月3 日在锡兰圆寂。


关于法舫法师在南洋的弘法,星洲《佛教人间》第5 期发表佛教消息云:“法舫法师此次由印度回国,道经马来亚,备受当地人士之推戴,本月一日应槟城佛教徒之请,前往讲经。属怡保人士闻讯,随即联袂出槟城,请求法师先抽出一个星期时间,往怡保说法,法师以盛情难却,旋于本月九日莅怡,怡方人士见法师德学俱佳,由印度归来,誉之为唐三藏……法师已于十九日回槟。”


这应是1947 年法舫法师从印度回国途经马来西亚的事情。当时法舫法师受邀前往槟城、怡保等地讲经说法,深受当地人士欢迎。


同期又刊发有星洲佛教居士林潘慧安居士三十七年(1948)二月廿六日写的《致法舫法师书:关于南洋宏扬佛法事》,其略云:


欣悉佛学会扩大组织,得大师之擘划,行见更臻完善而成为将来弘法之中坚,无任钦佩。至会址方面,倘有适合交通便利之处所,尤易集和缁素,接近社会,从事研究或宣传工作,此收效果,当更伟大。大师慧眼观察南方佛教实况,认为于马来亚或星洲,急须发动佛学研究宣传工作,使佛法与文化教育界发生关系,此诚绍隆三宝之根本大计。舍此则吾佛知无边智慧方便,何由实惠于人间?……


末学有一感想,以为佛教同仁果能集中全神于此建立一规模宏大之弘化机关,敦聘海内外有道僧伽或知名学者,主持其事,统一策划,着重实际指导各项具体进行方案,对于佛学上之宣传,则分其系统,编定讲义,以供一般人及各团体或教育界之研究与宣传,并选佛教情义及适合地方需要之材料如新生活运动之方式,以各种阶层,日新月异,潜移默化,持之以恒,如观音大士以妙智力现种种身而为说法,一面与祖国互相呼应,与印缅、暹、锡,互相联系,是不论于现在未来均于社会人群有莫大之贡献。而对佛教在南洋之前途,亦必能汰其渣滓而发其光辉也。……


大师出为领导,众望所归,光明无限。……虚公示寂周年纪念筹备事宜,容与诸大德商洽就绪,当即驰慰,昨午晤及广洽法师,他亦甚表关注。日期地点及方式等等正在考虑中。


此信由星洲寄出,当时法舫法师在马来西亚槟城洪福寺讲经。信中提到星洲佛学会的组织改建,要求法舫法师担当领导,并献上了自己的建议。


法舫法师在接到潘居士信后即给予回复,其《复潘慧安书》略云:


佛学会改组事,乃商承慈航法师之意旨而进行者,其目的一如来书所言。……法舫暂留星岛,终须返国一行,佛会改组,不过就便促成耳。居士本宏法大愿,工作之余,盼多指导。又佛学会诸理事,或为居士林林董,或为中华佛教会职员,是即一家,分工合作,同一目的,亲爱精诚,和合而为佛事,其意至善,居士以为然否?建立一规模宏大之宏化机关,展望将来,实属需要,余与慈航法师及佛学会同人对居士高见,欢喜赞叹,乐于接受。唯具体之组织,须得由诸山长老与护法居士共同筹商。


法舫法师的复信,用词特别客气,其对潘居士之主张有所保留,特别是他屡屡提及慈航禅师,并声明佛学会的组织改建是遵照慈航禅师意旨而进行的——星洲佛学会就是由慈航禅师创办的——他(法舫法师)“暂留星岛,终须返国一行,佛会改组,不过就便促成”,自己最终不是长久在此弘化的,他是以“客人”的身份、局外人的身份参与其中罢了。


民国三十七年(1948)四月《佛教人间》出版太虚大师纪念专号,慈航禅师发表《由纪念大师来说到法舫法师回国的重任》,其中提到纪念大师应做到三点:第一,组织坚强的新队伍,来继续大师未竟的事业;第二,栽培佛教国际弘法人才,把中国的佛教向全世界去发展;第三,使僧伽的日常生活安定,集中精神潜修,预备作将来振兴佛教的师资人才。


最后,慈航禅师对法舫法师个人做出评价说:


综上三端,作为大师的纪念,而能够胜此重任者,那就非要希望现在由印度将要回国的法舫法师不可,因为舫法师在我三种条件之中,第二个条件栽培佛教国际弘法的人才,那是他一人可以包办,至于第三条安定僧伽的生活,那可以在大师原有的道场先做去——奉化雪窦寺、武昌佛学院、汉藏教理院——和几处当事人商量,再不要同各丛林过那封建时代的生活:完全作储蓄僧才自修之所,作将来全国佛教振兴的领导者。由三处先做起再推而广大,我以为只要这能够明白振兴佛教的原理,知难行易不是孙总理先发明的吗?


至于第一种组织新队伍,也不是难事,因为大师门下的僧俗弟子,实在是不少,就是基本道场,也还有几个。真能够有一人出为组织,附和者定属不少,况且有他的德学有他的才干,有他的和气圆融,都能使人欢喜接受!

不过我观察到他:学有余而胆不足,三种之中,而能顺乎他的性情,唯有第二,至于第三,或可勉强,若论第一,我可量他完全无此魄力,亦无此胆智,盖他非革命性之人也,不过是一学者之书生。


太虚大师圆寂之后,对于谁能担当中国佛教改革的旗手、领袖人物,大家一定是拭目以待的,慈航禅师只是凭借其个人的观察而发表个人的看法,他还是那样的率真,快人快语,他将法舫法师称为“不过是一学者之书生”,此种言论,倘是对着一心胸狭隘之人说,或者被人夸大、肆意歪曲流传,他一定是要遭人怨恨了!于此,更可见他们二人之间的交谊之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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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唐雪凤 责任编辑: 张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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